寿司之神

昨天看了一个叫寿司之神的纪录片,讲的是日本的二郎寿司。店长小野二郎在拍摄的时候已经85岁,仍然自己担任店长亲自制作寿司。这个店是全世界第一家米其林三星寿司店,总店只有小小的十个座位,仅有一家分店是二郎的二儿子开的。预约需要提前一个月,甚至有人提前一年预订。收费30000日元每人,却只能吃短短30~40分钟,因为厨师是现场制作每个寿司,然后放在你面前看着你吃掉,然后马上握下一个寿司。

看了这个片我才知道这种顶级寿司是不会给你酱油和芥末蘸的,厨师会放好山葵刷好酱油,然后顾客应该立刻吃掉。另外虽然当代很流行Fat Tuna,但是Lean Tuna的味道才更丰富。

这里面的寿司材料都是二郎的大儿子每天到鱼市购买。他们的很多供货商都是只做一种水产,比如卖金枪鱼的商人就只卖金枪鱼,而且这个人说他每天只去进全市场最好的那一尾金枪鱼……这些供货商都是各个领域的专家,他们对得到二郎寿司的信任也是感到很荣耀的。

店里除了二郎和他的大儿子(50多岁)之外只有四个学徒。一个学徒要在这里学习十年才有可能出师。学徒要干的事情很辛苦。片子里提到他们为了让章鱼柔软,要给章鱼按摩40~50分钟。一个学徒说他做煎蛋饼就失败了几百次才做出一个符合要求的。很多学徒来了之后很快就逃跑了。连二郎的儿子也曾经很抵触。

这个寿司店对各种细节的重视几乎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米饭和所有的鱼虾都有自己特定的温度。每天定座的十个客人的座位也要经过细致的安排。如果厨师在第一个寿司的时候看到客人是左撇子的话会从第二个寿司开始放到客人左手边。

二郎一手创立了这个店,开发了很多新的寿司菜式,发明了很多技巧来改进寿司的品质。一个80岁的人还在每天思考和改进这个做了一辈子的手艺,真是难以想象的热情和毅力。

看了这个纪录片你很难不赞叹日本人这种“匠”的精神。做一门手艺做到老,精益求精。中国有很多成功的商人,然而有多少成功的匠人?或者说,匠人的社会地位和物质回报有多少?最近学到一个新词叫Brain Drain,说的就是中国工程师界的状况吧。

看完这个电影之后我去搜了搜这个店的review,在TripAdvisor上只有十几个review,可见能品尝到这个店的外国人并不是很多,毕竟要提前很久预订。也有几个人抱怨厨师一直盯着你吃会觉得很紧张,感觉服务有些rude。也有人说这么贵的一餐却这么短,没有任何让你喝酒闲聊的时间(这个店除了寿司其他什么都不卖)。但对于寿司的味道还是所有人都一致的认为是极品。基本上还是佐证了纪录片的真实性和可信度。

希望能够真的去品尝一次。

那些年

blog从一个半月之前就断水了,没错 ,就是D3发售前两天。。

这段时间的事儿还是不少的,主要是xw考了LSAT。今天成绩出来了还不错。总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昨天去了自然历史博物馆看向往已久的Creatures of Light,结果感觉比较失望。原本以为会有很多水母看,因为地铁里的广告就画着水母。结果仅有的一点活物是一些深海小鱼,大部分都是模型和展板,这就有些无聊了。

之后去林肯中心看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是纽约亚洲电影节的活动,导演九把刀和女主演陈妍希都到场了!这电影并没有在北美的院线上映。我之前在家看过一遍,感觉很好。这次坐在影院里再看一遍还是很enjoy。说起来上一部我去电影院看第二遍的电影好像还是海角七号,我还真好台湾这一口。。

看了一小会儿我们就意识到之前看的是洁版了,因为这个片里面限制级的料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不过都是搞笑为主的了。在家看的那个版本能剪得那么干净也不容易。影片结束之后陈妍希说这一场观众笑得特别多,我觉得也是,好像整个剧场里的人看得都很投入的样子。九把刀被问到这个电影为什么成功的时候说得很好:每个人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心里都在放着一部属于自己的电影,所以这部电影的成功,要感谢大家都有那么美好的青春。

哦,九把刀还说"I’m the king of jerk-off”,我觉得他是在讲真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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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unger Game

Finished reading the first book of The Hunger Games today. I enjoyed it and want to watch the movie very much now, lol.

The vocabulary of this book is at a moderate level, much much easier than read The Game of Thrones. So it’s a more enjoyable reading experience. It’s a little hard for me to understand why this book has been so popular. It was said to be the successor of Harry Porter. But I don’t think the fictional world in Hunger Games is not as spectacular as HP, neither is its story. Maybe it’s popular because it’s more close to real life? Or because it’s more bloody?

As a Chinese, I do realize some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 model in Hunger Games and in the famous novel “1984”. And some descriptions did remind me of my life in China, especially in the middle school. Fortunately those uncomfortable memories are only memories for me now.

Grimaldi’s Pizzeria

补记一下上周末的觅食。

NYC在经历了一个几乎没什么雪的暖冬之后,上周末气温突然跳到20多度,于是大家纷纷出门去玩。riki夫妇来和我们Prospect Park小逛了一下,看了看鸟之后就前往传说中纽约最好的意式烤炉pizza店Grimaldi’s。

这个店我在各种地方看到过好几次了。在Yelp上的评价来看大家也都是冲着这个店的名气来的,似乎还看到了“不知道是Brooklyn成就了Grimaldi’s,还是Grimaldi’s成就了Brooklyn”之类很狗血的评语。其实Yelp上的评价还挺分化的,很多人说名副其实的好,best food from fridge(冰箱里保存过的最好的食物);也有很多人说完全不怎么样,不值得等那么久。而且这地方也是以排长队著名,所以去之前我们还是有点忐忑的。

我们是周日晚上大约六点找到这个地方的,基本上就在Brooklyn桥下面,附近好几个地铁站。一到那儿就看到巨多的人站在门口,几乎得有六七十人……还好后来发现这里面大概有一半人是个旅游团,很快就上车走了。于是我们就排在三四十人的后面吧。。这地方够屌的一点是takeout(外卖)跟dine in(堂食)是一起排队的!你说排一小时的队谁还takeout啊?后来发现还真有人takeout!而且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即使排到了第一名,轮不到合适的桌子你还是进不去。比如我们四个人就在队首等了半天四人桌,后面好几个2人3人的group都先进去了。然后进去落座点完之后还得等个二三十分钟,因为都是现做的。于是从开始排队到吃上pizza,我们大概等了一个半小时吧。更离谱的是等我们吃完了出门的时候,大概晚上八点多,发现队伍是更长了!这些人吃上还不得十点啊。贴张排队的照片,真是没见过美国的pizza店这么排队的,中国的pizzahut可以笑了,嗯。。。

说完了排队还是说说这pizza到底值不值吧。一个字就是值!跟常见的pizza最不一样的就是那厚厚一整层mozzarella cheese,不仅仅是能拉出长长的丝,还有一种有点弹牙的口感,十分香浓。如果是一般的pizza上面cheese的感觉是一层金黄色的糊,这个就是一层乳白色的胶质,很不一样。饼底是分成tomato sauce和garlic的两种,然后topping自选,可选项很有限,肉类似乎只有pepperoni, ham和sausage三个选择,素的是onion,pepper,dried tomato和mushroom等几种。但吃过之后我是想说,那些北海鳕鱼羊肉串之类的花样都可以歇了。意式pizza这些经典口味太强大了。尤其是pepperoni,比常见的要小不少,而且都有点像回锅肉那样稍微拢起来一点,成小碗的形状,味道很浓郁。我们四个人吃了两个大pizza,基本上是吃得很撑了还是忍不住继续吃,最后剩了两块实在吃不动了打包带走。xw由于吃得太努力,第二天抱怨腮帮子痛。

最后要说的是这地方着实很便宜。。两个大pizza加饮料,加税和小费一共才70多。注意是cash only。

哦,还有一个重要的tip是这家店旁边的Brooklyn Ice Cream Factory是个很赞的冰激凌店,里面卖成桶的冰激凌,一加仑20多,好吃实惠。

忆内蒙实践

今天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想起大一的时候去内蒙实践的好多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那时候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的琐事,早已忘得干净。这类脱出正常生活的经历,却是记得十分清楚。

那会儿去的是一个很穷的小村,叫五十家子好像,从赤峰还要在坐几小时的车才到。在那儿待了四五天的样子。头一两天去草原上挖坑打木桩,然后后面是支教,但那会儿小学已经放暑假了,于是就在村里跟一帮当地小孩儿玩。去挖坑好像还挺累的,记得有张一帮人光膀子拍的照片,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哪儿。

有一天小孩说去沙漠玩,从村子走两里路就到。走到那儿一看还真是沙漠,就跟电影里似的,都是光秃秃的沙丘,我们就站在一个沙丘顶上。这时候几个小孩发一声喊就一起从坡上往下滚,我想也没想,一跳就跟他们一起滚下去了。骨碌骨碌感觉好像滚了半分钟才到底下,一点儿也不疼,我跟小孩儿们笑得都喘不上气来。回头一看我们班几个女生很矜持的站在沙丘上面看,然后她们从边上绕路下来。现在想起来,那快乐还真难得。

还记得在那儿喝奶茶,一开始都喝不惯,后来就都喜欢喝了。早晨吃很扎实的肉,喝啤酒。在小学喝好多酒,一次就要喝两碗,男生每人都喝六七瓶。晚上吃完饭回住处的路上黑灯瞎火的,满草原都是狗叫,或者狼叫,背后还有只流浪狗跟着我们。草原上地平线附近有满地的羊,低低的云,我还看到一朵云超像雷锋然后叫所有人来看。在小学里我还发表过一通不知所云的讲话。后来回来之后内蒙小孩儿写信给我们,我一直没回信,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回到了这个生活,就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话了。

说起来也挺佩服那会儿的小辅导员GoldenBull的,不知道他怎么能联系到这个路子,把二十几号人弄过去实践。